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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急切的乳尖,灵活唇舌包裹住,一嘬、一卷,便带来近乎狎昵的温暖。 宁姜被许独峰手口并用地捏弄奶子,乳尖被舔吮到红得发亮,叫声更软得不能听,他身上体温高,许独峰险些把持不住咬他一口——牛奶布丁只能舔不能吃,不啻于酷刑。 宁姜着意引诱对方趁发烧cao死自己,大腿内侧一直夹在许独峰腰间摩挲,小声舔过他耳垂:“现在我里面很热的……真的不试试吗?” 地狱之门特产:熔岩巧克力蛋糕。 许独峰狠狠盯着他,眉骨阴鸷地凸起,看上去下一秒就要扼住他脖子,宁姜满脸无辜地等着被施暴,然而许独峰只是甩开了他,深吸一口气,转身走向浴室。 宁姜笑得乐不可支——受虐者总有嘲讽施虐者的倾向,而施虐者的伤害多出于“失控感”,越是预感到留不住这天鹅,愈要打造更坚固的牢笼。 他们在物化他的同时,也物化了自己的感情,以至于如今许独峰想展示“关心”,宁姜却会轻巧地在他心上戳一刀:“我不相信你会关心我。” 引诱金主犯错失败,宁姜撇了撇嘴,又抛出一颗铁蒺藜,扎穿对方的去路:“真的不做吗?应执玉就很喜欢在我发烧的时候干。” 许独峰回身,双眼猩红——他头一次觉得,应执玉死得实在是太便宜了。 在此之前,在被宁姜虚弱的呼气烫醒之前;在他凌晨叫医生,第一次学习如何拔下输液针管、如何棉球摁压止血之前;在他交握双手抵住下颔,一动不动地守在床边等宁姜醒来之前——他只视应执玉为一粒尘埃,掸掉后便不值得他多费精力,他甚至吝于“嫉恨”。 时间和感情,是他看得最重的财富,而此刻他竟真切对一具死得不能再死的尸体产生了恨意。 更憋屈的是他不能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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