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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金水:燃烧的麻花 (第3/10页)
放肆,一个月可以吃一次。毕竟已达六旬,现在不吃,将来就不能吃了。 身边人如种在露台的日本森树,去年还好端端的,枝叶绽放得碧绿繁茂。然而,在半年前森树却一个月b一个月枯槁,这个月最左边的一群叶子发h了,那个月中央的主g失去了生命迹象,到最後向来耐旱的森树只留下一根微弱的枝桠挂着凋零的nEnG叶。好端端的人怎能说走就走呢?要是nV儿还在的话,她已经四十三岁了,她应该结婚嫁人,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了。金水在宽阔的沙发上想念在狭窄的船上生活的岁月。一家人安静地靠拢在一起吃着炒白菜、清蒸鱼,算不上温馨,却是他现时渴望拥有平淡朴实。现在环境好了,子nV飞往别处,金水已经没有能力把线收回,只可默默地看着他们飞至老远,直至线断,这一家已变成破碎的镜子。大儿子娶了老婆後就甚少回家,只有年初一才会回来。小儿子到美国读书後留在当地发展,上一次回港已经是三年前了。只有婉仪,她留在香港当公务员,薪金以她的学历来说算很不错,而且福利好。她至今单身,但单身有单身的好,她一个月最少回来一次带他们到酒楼吃饭,有时也会陪他们医生。四个月前,金水六十五岁大寿,当晚就只有婉仪回家。大儿子要工g而未能前来,媳妇与孙nV顺其自然的缺席。小儿子就更不用说,远在美国的他从事金融业,工作繁忙得一年只打一次电话回来。只有三个人的生日晚饭,金水吃得一脸索然寡味,婉仪看到他的脸,抱怨他看到儿子才高兴,看到nV儿就像鬼见仇。结果她在酒楼吃过饭後,话也没多说一句便回家了。年轻穷苦,老了身T不中用,连家人都弃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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