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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关三十年》11 (第4/4页)
” 两人自幼习武,都是大肚汉,一盒子糕饼分食完了,也不过五分饱。不过这总比饿肚子强,阿酣找了凉茶漱口,回来道:“你伤得重不重,给我看看。” 瓦羌皱着眉摇摇头:“鞭痕哪里好看,何必污了眼睛。” 阿酣道:“快些,我看了才好放心回去睡觉。” 听她话里大有不给看她就不走的意思,瓦羌叹了口气,又转回去跪坐在了榻上,将赤裸的脊背呈给阿酣。他如今已经成人,即便是这般也比站在地上的阿酣高出一个脑袋,阿酣抿着唇看着瓦羌背上那些交错的鞭痕,只抬手轻轻碰了一下没伤的地方。 少女指甲尖儿浸着丝丝凉意,瓦羌意识到那个触碰,下意识浑身一紧。阿酣忙收了手:“我……我碰疼你啦?” “不曾,”瓦羌出言安她的心,“别弄脏你的手。” “你说什么呢?什么脏什么污的,你今晚怎么了?”阿酣莫名其妙,“都是娘生爹养的,战场上见血又是常事,谁的血脏啊?” “……算了,”瓦羌摇摇头,“你当我痛得在说胡话吧。看过了,天色也很晚了,你该回去了。” 见阿酣还要说什么,瓦羌忙止住她的话头:“再不回去,明儿被抓了你院儿里丫头又要罚钱了。她们一年才得几个钱,可别服侍你一场半个子儿没捞到。” 听了这话,阿酣叹了口气:“好啦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回去。你好好休息啊,不舒服就叫郎中,天头要热了,伤养不好要起热的。” 说完她便抓了空食盒匆匆离去,好似方才一晤不过是惊鸿照影、水月镜花。 瓦羌看着阿酣离开的地方许久,他闭了闭眼,转头吹熄了那一豆灯火。 刹那间,一切归于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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