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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比不得殿下拿外家郑氏全族的命在湖阳玩火,臣家里人早死绝了。” 说完他看得一眼四周,见莲台寺的叛军也都陆陆续续被雍州卫拿下,谢谦长长呼出了一口气,朝魏宦官那边儿道:“事了了,有劳魏大人,将这里人带走罢。”说罢便也没再看寿安郡王与旁人,提着枪又从来时杀出的血路下了山走人了。 夏夜里山风微凉,谢谦沿途瞧见不少雍州卫的将士正沿着莲台寺的山巡逻,他便知那些被调来的兵力是拿来封山与封寿安郡王府了。他看了一眼收回眼神,自顾自下了山。出了山路,清辉落了一身,照出衣裳上头斑驳的血迹,一股子浓重的腥气。谢谦抬头一看,一弯钩月正挂在东天。 湖阳善后还需要许多日,谢谦跟着督查司拔了寿安郡王余下的人,又封了寿安郡王府,抄出了许多证据。这样连轴转了半个多月,京中督查司总司传来密报,圣人秘宣谢谦进宫述职。 这半个月来谢谦几乎没有回过府邸,日日宿在督查司的临时据点儿。青吟街的房子里没有檀玉,他回去了又一切好似从前,家居摆设桩桩样样没有变动,仿佛他一推开门就能看见檀玉坐在那儿,或执书或临帖,见他来便抬头朝他笑笑,露出那一点温柔。但是谢谦知道檀玉不在那,大椅子上空空荡荡,只余箱笼里残留着小白叶茶檀的冷香。 纵马、巡逻、收编残兵……谢谦路过谢府时仿佛路过一处寻常宅院,他把自己丢在那些可以甩开的公务里,熬得失魂落魄。于是在第十六天的一个寻常傍晚,谢谦找到了上街采买的红芍,他一身洗旧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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