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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去！”

    高启盛刚动了两下就被高启强一手指了回去，只得乖乖的从哥哥身体里退出去，把那装得满满的套子扔进垃圾桶里之后又凑过去要往哥哥怀里钻。

    “差不多了啊，你给我节制一点。”

    “知道了哥。”

    他不再乱摸只是把头靠在哥哥肩膀上，换上那副乖仔模样看着哥哥。高启强看弟弟老实了，伸手摸着高启盛的脑袋和脖子，眼皮开始打架。在外面奔波一整天，晚上又是酒局和应酬，后半夜还被高启盛折腾大半宿，疲倦和困意袭来，他分分钟就能睡过去。

    “哥，要不要洗澡？”

    高启盛瞅着高启强满身的狼藉，拿起一旁的纸巾开始给他收拾，哥哥只摆了摆手迷迷糊糊说着不洗了就直接睡过去，确实是累坏了。

    低头亲一下，没反应。看哥哥睡得深，高启盛起身去了办公室的卫生间打了盆温水帮他擦拭身体，擦干净了又轻手轻脚的帮他把衬衫和衬衫夹脱下，等他收拾完给高启强掖好被角才摘下眼镜去洗漱。

    裹着浴巾胡乱的擦着身体，高启盛瞟了一眼墙上的钟，将近五点，再过一会天都要亮了，裸着身子钻进被窝里去抱哥哥，贴在人身上四肢恨不得全缠上去。高启强睡得正香突然被人形八爪鱼缠住，朦胧之间嗅到熟悉的皂香味，伸手就给人揽过来，眼睛还没睁开就先开口，也不知是醒了还是梦呓。

    “小盛…乖仔…睡觉了……”

    “…晚安…哥…”

    心满意足的靠在哥哥怀里，手环在他腰上，耳边是他均匀的呼吸声，这种感觉让高启盛感到安心。小时候如此现在亦如此，只要哥哥在就会有安全感。心沉下来眼睛也开始酸胀，随之而来的是困意，高启盛拥着哥哥沉沉的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