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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的楼下就与沈应卓分开了。

    回到寝室后，沈应卓整理了当天的读书报告，深夜十二点，室友们相继睡下，他带上耳机，将录音笔连接电脑，调取出他和季枫言的对话内容。

    沈应卓从头开始听，音质b较清楚，唯一的遗憾是，季枫言没有正面地承认实施过强迫行为。她利用他的家人威胁他的那一段话，也很语焉不详。

    证据的重要程度是毫无疑问的。甚至有时候，真相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能证明发生过什么。

    音频上的进度条继续向前，沈应卓打算将这段一个多小时的录音听完再睡觉。这时他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弹出一个视频的窗口。

    沈应卓看到显示的季枫言三个字，瞳孔缩了一下，然后直接挂断。

    手机震动第二次，沈应卓依然选择挂断，季枫言发来文字消息：你大可以试一试挂第三次。

    陈述X的句号。

    第三个视频电话拨过来，沈应卓犹豫了一下，按下接听键，走到yAn台：“什么事？”

    季枫言作风大胆，不按常理出牌，沈应卓接起来之前，做好了见到露骨画面的心理准备。不过屏幕上，她只是平常地坐在办公桌前。

    “傍晚的时候，你好像很难受。”季枫言开门见山，“我想，应该给你一个纾解的机会。”

    “我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沈应卓防备地说。他希望自己和季枫言共处的片段，停留在浅表的字面即可。他不想做任何具T的延伸与回忆。那些活sE生香的画面，只会潜进他脑海的深层。

    沈应卓站在yAn台，可以远眺法学院枫叶林的一角。正值秋天，枫叶在白天像热烈得烧起来的红sE。夜幕低垂，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