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2页)

    「小莎士b亚……该醒醒了。」

    有人贴耳细细私语般，很近又很远，被上方的光线刺激，我一时睁不开眼，这里……是哪里？尚未聚焦的模糊让我分不清周遭事物，很努力想集中意识，脑袋却疼得厉害。

    旁边好像有谁……？终於将注意力放到我旁边的年轻男子，如同弯月的双眼充满盈盈笑意，挂着让人m0不清的似笑非笑。他靠得极近，我甚至能从他双瞳中映出自己的脸孔。

    「我……」看得见。「我的双眼……」眼角泛出的YeT顺着脸颊滑落，粒粒晶莹似的泪水流个不停。

    「是呢，你的确看得见。」他重复一遍，温温的气息轻喷我面颊。

    这是奇蹟吗？是上帝倾听到我这卑微之人的祈求？「是梦境……抑或是天堂？」如果是梦，愿我永不清醒，一辈子沉沦在这最美的国度。

    「是现实啊，小莎士b亚。」

    征楞良久，忽地，我不顾一切的痛哭，激动的情绪久久不能回复，一旁的男子静静地看我失控地发泄，为重获新生所留下的欢喜眼泪、为命不该绝的自己而哭。我双掌捧住脸，哭得久久不能自己。

    终於回神的我，尽管稍稍冷静下来，但还是想确认，於是将手贴在自己心口，感受到自己存活的证明。是活生生地跳动着啊，确认完自己还存活的事实，我郑重地看向男子，「真的很感谢您的救命之恩。」

    「小莎士b亚啊……」他轻叹，这种熟悉的语气使我将他与脑中的相识熟人的身影叠合，这个说话语调……

    在我失明前，只能凭藉声音去辨认各个g部。在港口黑手党中，会叫我小莎士b亚的，只有……

    「太……宰……先生。」本来止住的泪水又沿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