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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我叫叶冉,比主人小三岁(非主角:穿刺、木马、后X撕裂) (第3/6页)
奴隶看起来并不算年轻,至少和东半岛这些还在受训的男孩们比起来,他已经是个二十七八的成熟男性了。 那人浑身都是严重的鞭痕,戴了眼罩,骑在调教室中间的一个大型木马上,双手被绑在背后,一对乳尖都被穿了较粗的钢针,挺立的guitou铃口上也穿了一个并不算细的PA环,一根粗长的钢针横着贯穿了他的那对卵蛋。脖子上被勒了绳索向上绷直,但并没有用力吊着他,只是能略微感到窒息,后xue是被撕裂的鲜红,木马上赫然是一根很粗的冰柱阳具,在撕裂的xue口里含着,鲜血染红了透明的冰晶体,冰柱两侧的马背上是黑色的发热垫。 绛紫色的屁股骑在木马上,若是坐实了则会将冰柱吞到最深处,且被打的没有一块好rou的屁股会完全接触到温度并不低的发热垫,灼烧感十足,后庭里却犹如寒冬腊月。调教师很“人性”,若实在熬不住,则脖子向上吊起的绳索可以帮他,只需要用脖子发力,使身体向上抬起即可,只是这样的话,无异于在上吊,巨大的窒息感让他不敢用脖子使劲,只稍稍抬起一点就迅速脱力落下,将冰柱坐的更深。 饶是嘴里塞着硕大的口球,也堵不住他从喉咙里发出渗人的低吼声,浑身都在剧烈挣扎,却依旧无法躲开这遍布全身的痛楚。 夜辰的声音寒若冰霜,隐约从里面传来:“后面的冰柱什么时候含化了,什么时候放你下去。” 鞭声呼啸,是夜辰的助理在朝那人挥鞭,叶冉看的心惊rou跳,D区空旷的楼道都变得阴森起来,仿佛每一扇门背后都有这样让人刻骨铭心的调教画面。 周身的恐惧包裹着他,让叶冉又想起那日在训练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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