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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兄弟(训狗) (第4/7页)
结成的痂裂开,鲜血汩汩外淌,此时痛得开不了口,额角一条红痕流了出来。袁聪见状,眼底悲红,一面忍咳一面求她,“还请nV公子,高抬贵手。” 做弟弟的争着受辱。 做兄长的开口解困,替他求人。 “多么兄友弟恭啊。” 若拂举着剪子,站在两人刑台中间,左右为难,想了想,还是在袁直低吼声下走向袁聪。 锋利过处,衣料很快被剪开。 袁聪皮肤细腻,身子净白,肩宽腿长,只是两条腿多年没有走动,暴露之后显出一种带着病气的清瘦。 这是他自认最不堪的地方,身躯冷颤了几下,躺在冰冷刑台上并不挣扎,像一缕搁浅在岸的烟波,自有他的孤美。 袁直那身已经成了血衣,不大好剪,T温不同寻常地热,口里也越骂越低。若拂抬手试了试他的额,将他结了血W的发捋到耳后,他又变得出奇安分,一双凤眼凝睇她,虎豹般JiNg灼。 将两人囚衣剪开,若拂擎灯,踱步来看。 一母同胞还是大不一样的。 袁聪白皙,袁直黎黑。 袁聪清癯,袁直悍猛。 袁聪rUjiaNg粉nEnG,袁直是褐sE。 袁聪毛发稀少,袁直耻毛蓊郁。 一样的凤眼,眉形不同,袁聪眉平而浓,袁直斜飞入鬓,这点恰好和男根一样,袁聪平硕直长,袁直紫红带弯。 原来即便是一个娘亲所生,也不可能样样相似啊。 她握住男根,往掌心拍打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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