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局章 屠戮他 (第3/7页)

有被扔掉的垃圾，水管是刚修过的，伊万狐疑地盯着那根水管看了很久，最后，回过头，把目光转向了图书室。

    伊万很少来图书室，因为这里堆放的大多都是一些他已经不看的书、报刊资料，或是被他遗弃但又舍不得丢进垃圾桶的草稿纸。到了图书室门口的时候，他明显感觉到一股奇怪的涌动来到了他的大脑里，宛如一条被引燃的火线，迅速蔓延在他的神经，如今眼前的景物就好像花了屏幕的电视机，而来到图书室时，这台花了屏幕的电视机却好似剧烈抖动了两下，骤然清晰。

    “sunny？”他终于清楚地感应到了阿尔弗雷德。

    在某个地方，某个角落，躲藏起来的警察先生。

    “sunny！你在哪？”伊万踹倒了书桌边的椅子，把书桌挪开，一层一层书柜地翻找，来到收藏银器的架子，打开柜门，将银器全部扫下。他暴躁地弄翻了两个小书柜，拔出枪，震耳欲聋的枪响后，两发黑色的子弹孔留在了面前的大书柜上，大书柜上的书被打穿了书页，翻开了泛黄的纸张，碎纸化为点点星火，燃烧在半空里，成为了一缕灰。

    “或者说，阿尔弗雷德？”伊万发狂着将书柜踢倒，原本就陈旧的书柜由于外力而重心不稳，在巨响中轰然倒地，书噼里啪啦地掉了下来，伊万检查了窗户，没有人从这里下去过。

    在哪？在哪？在哪？

    伊万在冷汗中浑身麻木，他双手撑在窗台上。

    “我知道你在这儿，阿尔弗雷德。”他沉下紫色的眼睛，眉头紧紧锁起，现在每每咽口水，喉咙都只是越发想要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