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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 2 (第2/7页)
生的气息时,却只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宁静。 岑殊僵硬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久违地做了个梦。 没梦见跟他哥上床,也没梦见他哥跟他关系最好的那几年,反而梦到了他哥揍他。 可能他哥都不记得了,他还真在大年三十的晚上揍过他,因为他不小心摔断了他哥的贝斯,他哥就一脚把他踹下楼,摔断了鼻梁。 那时他才十岁,他哥十四,上初三,迷上了跟同学搞乐团,对那把贝斯宝贝得不行。 当晚岑殊就进急诊了,他哥被爹妈罚跪了一整晚,一句话没说,等他出院又把他给揍了一顿。 效果立竿见影,从此岑殊再也不敢踏入他哥房间一步。 但他那会儿年纪小啊,记吃不记打,又或者小孩儿天生就爱和比他大的人玩儿,只要他哥给他个好脸色,他就屁颠颠地往上凑。 后来岑殊长大了,也有了几个叫他哥哥的表弟表妹,但他向来不爱跟他们玩儿,他嫌他们烦。 岑桉也嫌他烦。 “哥…”岑殊皱着眉,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含混的闷哼,像是做了噩梦,却无法醒来。 梦境总是模糊不清的,带着一层雾蒙蒙的滤镜,就像人们总是下意识美化过去的回忆。 岑桉有很多朋友,每个周末都会来找他,他们都管他叫哥。 所以他大多数时候都不在家,这天岑殊起了个大早,坐在饭桌上看见岑桉慢悠悠地晃过来,头发还有点儿乱,从桌上抓了个打火机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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