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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尿了!” 梁慕一听喜出望外,把周钦平拉倒马桶边,抓着男人半勃着没什么精神的性器对准便池,发神经地吹着口哨。 秦知北则坐在洗手台边,支着一双长腿跟美男车模似的好整以暇地欣赏这出yin艳的闹剧。周钦平则羞愤难当:四十岁的老男人还被人当成小屁孩哄撒尿,而哄他撒尿的人是个年纪跟他女儿一样大的黄毛小子,更是让周钦平老脸丢尽: “别他妈、呃——别搞了,cao,小心老子尿你身上!” 梁慕一身反骨我行我素叛逆惯了,被周钦平越威胁反而越来劲,他抬起周钦平一条腿,把yinjing抽出到就剩个guitou卡在肿胀湿漉的rou口,他的jiba头宛若未开刃的弯刀,霸道yin邪地搔剐过那处稍硬的敏感点,剐去周钦平外强中干的硬气,只剩一身浪荡媚骨,甚至不自觉摇晃着腰肢迎合梁慕的顶弄。 “嗯……别、你别——” 就这么不上不下磨豆腐磨了几十来回,周钦平已经爽得腿软,塌下腰趴在抽水箱上战战发抖,手有气无力地要去掰梁慕撸他jiba的手。其实只是普通的撸管周钦平压根没什么快感,但他前列腺此刻跟个沙包一样被jiba又顶又戳又碾,每一下都爽得周钦平又哭又叫。 可周钦平还是鬼使神差地抬起婆娑泪眼望向秦知北,他竟在此刻不合时宜地想起和秦知北过往种种,那些荒唐的,浪漫的,心动的,痛苦的,无助的,爱、恨、怨、念,站在这个当下回望发觉那些已经都过去了,就和一泡尿或是一泡jingye那样离开身体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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