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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不打一处来:“啊?!他们污蔑我的儿子是个二椅子、是个兔儿,我不能生气?” 景元平静道:“这个问题,您心里就不清楚吗?” 他打开燃气灶,砂锅要煨鸡汤,只能委屈这大几百块的燕窝在不锈钢炖锅中走一遭了。 冷水下锅,渐渐嘟嘟地开始冒泡,景母停了斩鸡的动作,喘息着,伴随着抽油烟机的轰鸣声,与水沸腾时锅盖的撞壁声,她红了眼眶,绝望地睁大眼看着自己的儿子,却半晌没说出话。 水沸得要扑出来了,景元调小火,将银耳拨进去。 景母终于开口了:“我当年就不该送你去学音乐!全学坏了!” 景元用长筷搅了搅沸水中的银耳:“总之,您别让彦卿知道我去相亲了。”在他老娘起疑心前,景元及时地补充一句,“他知道我……喜欢男的,您在他面前这么说,他会以为我去骗小姑娘了,影响不好。” 再怎么刺激母亲,景元也不敢让她知道她的二椅子儿子的暗恋对象正是登门造访的彦卿。他刚刚看着母亲斩鸡都害怕,生怕那刀尖一偏,就朝着他的面门飞来——还好,虎毒不食子,他的老娘控制住了脾气,但如果彦卿也在场,这就不好说了。 其时,景父玩够了邻居的狗,回家来了,一进门就感到妻子儿子间氛围不对,他敏锐地察觉到是吵架了,再一联想白天景元去做什么了,不难猜出导火索为何。 景元不给他开口的机会:“爸爸,有客人来了,是我同团的成员。” 景父问:“谁?丹枫还是应星啊?” 景元摇头:“彦卿,中途加入的。” 景父拳头一拍掌心:“还真有这号人啊?下午他打电话过来让开小区门,我还以为是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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