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间酌酒_第十九回 惧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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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回 惧病 (第2/5页)

,再濯两次,将那衣物一并扔了,眼不见心不烦。

    虽听闻文淳和往日对沾过手之人再不问津,但他身藏有异,忧其宣而广之,以此作要挟,进而心绪惶惶,恐听到些闲碎言语。

    昼间闭门不出,夜来翻覆难眠,不消两日便害起病来。

    症状起得急,高热不退,成天昏眩,药也灌不进去,只得频繁擦身换洗。

    好在贺子泠常年衣食无忧,身骨康健,熬过两日热症散了,而后便是周身酸软,气短咳急。

    病症皆是如此,初时急状过了,好好将养即可。

    贺子泠却念病乏体虚,让他无甚功夫多想多思,药也不好生吃,眼瞧起色稍迟。

    夜里咳症难熬,炉上常煨着梨汤,时不时便要饮个小半碗。

    又过得两日,贺子泠正在榻上辗转,听得木门轻叩。

    此刻府内诸人已然歇下,贺子泠心疑,唤旁侍的绯棠前去开门。

    却是程济。

    绯棠乍见个生面孔,起手摆了个招式,贺子泠倒无甚惊诧,嘱她先行退下。

    程济躬身道:“王爷请公子到府。”

    贺子泠轻咳两声,虚道:“恳请程护卫回禀王爷,我近日病了,怕是去不得。”

    说罢掩面急咳,白颊生红。

    程济嗅得屋内药重,只得告退。

    这一动静,扰得贺子泠心潮翻涌,交待绯棠勿要多言,遣她下去睡了。

    算来文景曜已小一月对他置之不理,何故忽而传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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