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间酌酒_第十五回 抉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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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回 抉择 (第2/4页)

仍不言语。

    梁源卿奇道:“大清早扰人清梦,便是来与我对坐的?我确实俊逸非凡,值当你目不转睛。”

    未理会如此调笑,事关贺氏一门,文景曜踌躇未决,自不能直言不讳,只道:“若你初时情动之人非厮守之人,当如何取舍?”

    此话云遮雾绕,梁源卿实是无言,道:“未有前因后果,是要我草率答之?”

    文景曜道:“你且说来一听。”

    梁源卿道:“于我而言,动情实易,守情最难。”

    “可那作伴之人费心装骗,与初时那人相仿,当如何分辨?”

    梁源卿哑然失笑,道:“岂能全似旁人?终归不一。所谓辨识,从心便是。”

    文景曜一声嗤笑:“说来容易。”

    梁源卿嘲弄道:“你这人说话好没道理,不愿讲个因果,迫人答了又嫌轻易。”

    “我若能厘清,何苦问你。”

    梁源卿侃笑道:“如你为情所惑,因是少有经历之故,曷不在此盘桓几日,说不得寻着旁的贴心人。”

    文景曜不置可否,道:“就知你这等浮浪子说不出好话来。”

    梁源卿双目一瞪,辩道:“谁不知饮秀馆里多是清倌?且我来此非为烟行雨事,独爱美酒佳人相伴,如此快哉。我岂不明了你心不在此?只是叫你眼见为实,何为动情易。再者如何行事皆从心而已,遂本意即是。”

    文景曜念此言有些道理,赶着去处理公务,道傍晚再来。

    梁源卿为此专挑些极玲珑的,清丽浓艳,各有千秋。

    晚间文景曜又至,仍是满腹烦忧纷乱,无心理会,自顾斟饮,不融一旁笑闹。

    他是个痴人,哪怕诸花有十分丰韵,也只觉红颜表象,难触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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