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原本是本种田文_第五十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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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七章 (第5/5页)

算理智,平复了心情,让下人先把袁郁关起来,又让人把咽气的陆才右送回他的屋子,后又喊芯儿把郎中叫来,最后让剩下的仆人清理院子和屋内的血迹,场面总算控制下来了。

    在陆安良安排下人的时候,姜凌恒已经把陆安歌抱回床上,他的右手手掌被剑刺穿了,还不断淌着血。但他竟丝毫不在意,跪在床边,用没受伤的手抚摸陆安歌的头。

    陆安良站在他身后,想要劝他去包扎伤口,却发现姜凌恒的肩膀正微微颤抖,他把手放在姜凌恒的身上,强忍着悲伤道:“我在这里,你先去疗伤,兄长他吉人自有天相,总会有办法的。”

    陆安歌是第二天下午醒来的,他原以为那只是一场梦,但看到陆安良苍白的面孔,便接受了现实,“陆才右。”陆安歌的嗓子似乎被塞进了一团棉花,声音异常沙哑,“父亲,他真的走了吗?”

    眼泪落下的时候,陆安歌自己都感到意外,按道理,他和陆才右应该并无什么交情,所谓的父子之情也不过是名存实亡,但怎么会落下泪来呢?

    手边的丫鬟见状急忙递上帕子,但却被陆安歌推开了。

    “父亲他,他走了。”陆安良低着头,始终没有勇气注视因自己而家破人亡的兄长。

    “是吗?”陆安歌突然笑了一声,引得陆安良慌忙抬头,却只见他笑中夹泪。“这老头也真是的,不是等着抱孙子吗?走的却干脆,罢了罢了,没人在耳边催促,倒落了个清闲,安良,葬礼先不着急去办,在身上撒上点朱砂以防腐烂。”

    “兄长,这。”陆安良不解,尸体留在家中瞒得了一天却瞒不了一辈子啊。

    “放心,我自有打算。”陆安歌脸上还挂着泪,身着一件单衣从床上离开,晃晃悠悠地走到铜镜前,打开盒子,取出一把做工精致的弩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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