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友 (第20/31页)

屏，还得抽出一只手来打枪。

    温润的水包着他，因他而生的快感包着我，恍惚间，我以为浴池里的的水是我变的。

    九点多出来时，他接近虚脱。

    扶着墙，走两步靠一会儿，从浴室到床短短几步，他每一步都走的艰难。

    羽绒的枕头很蓬松，他的床很软，放一片纸巾就能陷到地下八千里。

    单薄的被子裹着身体，我庆幸他终于能入睡，我也是要睡觉的。监控就在我身旁，我很安心，终于可以不再依靠药物入眠。

    下午一点，我被梦弄醒了，这种情节对我来说实在再熟悉不过。先睡了三个小时，而不是连续不断的梦魇已经让我很知足。

    我去看监控，惊异的发现他抱着枕头缩在角落哭泣。

    3

    白色的被套上一大片都被水浸湿了，被子被踹在地上，他缩在房间的角落，靠枕头来裹住自己。

    头也埋在枕头里，只剩一只手露在外面，手上爆出青筋，把枕头抱的更紧。

    短短三个小时，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让他变成这样，赶忙分屏去看。

    当我闭上眼的那一刻，他也的确睡下了。

    睡了不过半小时就醒了三次，一开始只是睁眼喘了几口气又闭上，第三次醒来时，他受不了精神压力，坐在床头发愣。

    眼泪渐渐丰盈了他的眼眶，可能是哭的太多，一流泪五官就狞在一起。

    他拿手去捂，最后抑制不住，只能靠着手臂倒在床上。

    他反反复复的被噩梦惊醒，一次比一次崩溃。临近一点的时候，他又一次醒来，然后像疯了一样扯东西，把纸巾盒都摔了个粉碎，床单被他踢下去。

    不知道他又对哪里不满意，只见他踉跄的逃远了那个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