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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加重了不少,转念一想,“倘若你想我了,我们就书信好吗?” 江离破涕为笑,“那我现在酿酒,等你归来后一同饮……作为我们的新婚酒。” 景行沉默,不愿再继续伤感,挥动绳子,马就这样动了,再人群中漫步,跟在队伍的最后面。 背影越离越远,她明明讨厌离别,终将还是要离别。 江离双膝跪在地上,手掌捧着眼泪不断的擦拭,到最后哭得难以呼吸,头脑发昏,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喊她的名字。 好似景行,却不是景行。 梦里她回到了小时候,天气夏日晴朗,她女扮男装混入学堂,坐在三哥江绝的隔壁,懵懵懂懂拿着诗经,却一个字都看不懂。 她问江绝怎么读,江绝指了指九岁的景行,小声在她耳边说:“你去脱了他裤子,我就教你怎么念。” 那时候江离没有男女有别的概念,闻言重重点头,小跑到景行隔壁,趁着四处无人扯着景行的裤子,当时景行表情沉得都能滴出水了。 “我三哥喊我这样的,你要怪就怪我三哥!”江离马上撇清关系,看着景行与自己不同,大喊:“你是不是怪人?” 景行气得咬咬牙,见到夫子进来就嚎啕大哭,“夫子,他不守规矩,罚他!” 江离也不甘示弱的哭。 那天夫子头疼的很,喊了双方父母来谈话,江父频频道歉,剜了江绝一眼,还上手打了江绝。 原来他们那么早就相见了,只是她不知道。 梦是美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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